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=未来. wb@天才塔舰船乐学家

【W组无差】跨海而来

◆发生在雨天的小故事,我杀雨天,但也热爱写发生在雨天的故事,我这都是什么毛病

本篇无差,W组是真的好,诚心安利所有人来爱他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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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没人不爱风都的风,就连恼人的雨季也对它情深似海,每年都得来看它一趟。雨连下了三天未停,水漫到街上淹了路面,风一吹贴在身上冻得人直打颤,没人愿意在这种天气出门。事务所生意惨淡不谈,木地板还散着一股潮气,纸制品更是遭了秧,翔太郎花了一下午给他书橱里的侦探笔记和刑侦小说除湿,又跑到车库里把试图测试水位线的菲利普拎了出来,好不容易歇口气,就听见亚树子在抱怨为何天气如何糟糕。

      他打开橱柜清点一遍存粮,又惆怅地盯着窗外的雨幕半天,最后还是认了命,决定冒雨出去买面包和水。临出门前翔太郎穿着雨衣雨鞋,全副武装到只露出一双眼睛,还不忘警告亚树子,“别乱动我的东西!”菲利普抬头正好看见这幕,只觉得翔太郎打扮得像是只怕水的大型犬,说话语气也像。

 

      这天下午翔太郎离开事务所,一直到了傍晚都没回来,雨势倒是越来越大。亚树子在沙发上压着风都君抱枕看杂志,横竖看不进一个字,起身用胳膊拐了拐沙发那一头菲利普,“菲利普,翔太郎还没回来。”她说这句时不够大声,也没什么存在感,菲利普左耳进右耳出,依旧拿着瓶瓶罐罐神游天外,结果挨了事务所所长一拖鞋底子,倒是不疼,就是把先前检索的内容全打散了,规整回去更费事。

      半小时后他套着和翔太郎同款异色的雨衣,被亚树子丢了出去,叫他出去找翔太郎回来,别是迷路了。

      “这不可能,”菲利普笑了,“翔太郎绝不会在风都迷路,他知道这里的每一条街和小巷,风都塔随便换个角度,他都知道是在哪儿拍的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不管,这样我更担心,雨这么大要是出了事怎么办,”亚树子闻言神情越发焦虑,思来想去又塞给他一把伞,“翔太郎和你不是搭档嘛,他会去哪儿,小菲利普一定比我更清楚,你想想办法。先前没下雨的时候,佐藤太太的猫丢了没找回来,委托在我们这儿还没结案呢。”

      这理由听起来比先前的令人信服。菲利普默默赞同,看她再三坚持,只好服从所长命令。

 

      风都的雨季来得急,去得倒缓慢,看架势还要继续下个十天半月,菲利普踩着水在街上走,对周遭环境兴致缺缺,他记忆力好,三年前检索过的东西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:在开始之夜后不久,他和翔太郎狼狈地逃回事务所,翔太郎住客厅,他窝在车库,在各自圈定好的领地内相互磨合疗伤,有时他们可以一天不讲话,有时也能搭上一两句有的没的,默契一点点垒高。而雨季紧随其后便来,窗外暴雨雷鸣震得菲利普头疼,翔太郎处理着鸣海大叔尚未结案的委托,嘱托他别往外跑,一来避风头,二来天气恶劣,在室外多待一阵就得感冒。

      地球之子生长在温室,环境密闭气温适宜,绝不会见到这样的极端气候,菲利普记忆里第一次目睹雨季,好奇心大过天,立马把翔太郎的话忘得一干二净。回神时他正站在大雨里挨冻,他能记得书上有关季风、雨带和气候的所有知识,却不记得回事务所的路。

 

      身上单薄一件湿透的白衫,手里还捏着一截断掉的粉笔,扭过头去瞧便是店家铺子玻璃墙壁上长长一串粉笔字,一路笔直延伸到雨幕深处,字迹亦被雨水打湿大半,米诺陶诺斯的迷宫唯一能循迹而返的线也变得模糊。他往回返了几步就觉得索然无味,随便寻了处小巷子避风躲雨。

      风都真冷。菲利普一面暗想一面钻进一只废弃纸箱,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独占这里,却出乎意料摸到了一团毛呼呼的热源。

 

      翔太郎打着伞循着断断续续的板书找来时一肚子火没处发,看见小巷子里的场面又一下泄了气,没忍住笑了出声,方才险些烧穿他的怒火与焦虑顿时烟消云散,像是根本没存在过。

      菲利普臂弯与腿间挤着五六只流浪猫,他人像是个冷雕塑,坐在纸箱里一动不动,是猫咪带他活泛起来,翔太郎想起他儿时时常在路边见到的流浪猫收养箱,若是在面前的纸箱上用黑色的粗马克笔写下“请带回家”四字,那便是一出标准的动物报恩剧本开头了。

      菲利普早就见他在一旁偷笑,不满地皱着眉仰起脸,“你笑什么,翔太郎。”人情世故对他而言理解起来费劲,不如直接问来得快。

 

      “能对你笑脸相迎不错了,我刚还气着呢。”翔太郎怒极反笑,伸手把他身上盘踞的猫一只只揪下来,摸到其中一只时他定睛看了会儿,最后把它塞回菲利普的怀里,“这不是田中小姐的猫吗,丢了快一周了,你抱好,我带你回事务所。”说着他把伞塞进菲利普手里,转身蹲下,要背他回去。

      背到半路的时候雨势倾盆,两人合打一把伞怎么都兜不住,回到事务所伞骨吹坏了,人也淋成落汤鸡,田中小姐的猫倒是最安然无恙的那个,翔太郎和菲利普并排瘫在地板上,对视一眼忍不住咯咯笑,在木地板上留下两个湿漉漉的水印子,也不知是在笑哪一茬。


 

      菲利普沿着去便利店的路线寻去,终于在一处偏僻小巷里找到了翔太郎,他裹着雨衣缩在巷口,购物袋里的面包散了一地,帽子也不知去向,紫色的雨衣湿漉漉贴在身上,看着落魄极了,菲利普瞧他这样子,无端便想起来三年前那日,翔太郎寻来时他也该是这样,两番狼狈的景象重叠,不由低低发笑。

      “喂,菲利普,你笑什么呢。”翔太郎远远就看见他,抹了把脸上的雨水,张牙舞爪示威。

      菲利普弯了弯嘴角,明知故问,“你在这儿干嘛呢,翔太郎。”

      “这还用问吗。”说到这里,他一脸得意,也不顾身上泥水,给菲利普看怀里护得严实的帽子,里面脏兮兮几团大小毛球,冻得喵喵叫,“回来的路上听见巷子里有猫叫,在那儿找到了佐藤太太的猫。”他指了指巷口后的空调机,菲利普目测几眼高度,又看了看翻倒在一旁的垃圾桶,心里一清二楚:风都最硬汉的侦探为了救猫崴了脚,这事儿说出去得让多少喜欢他的风都居民们心疼。

 

      记忆往往比知识要模糊许多,可模糊也有模糊的好,至少它们是有温度与分量的。菲利普凭着依稀记忆照猫画虎,把手里的伞塞到对方手里,蹲下身来挽起手臂,要是往日他或许会计算翔太郎、猫咪以及购物袋的重量,但今时今日他却不想这么做了。

      “你这是做什么。”翔太郎瞪大眼睛。

      “上次下雨,翔太郎你就是这么做的。”菲利普眯起眼睛,又往后退了几步,好让翔太郎能稳稳当当勾住自己的肩与腰身,他深吸一口气起身的时候才觉得翔太郎没他想象中重,但也或许是自己力气比想象中要大。

      “上次?上次亚树子被困在了便利店,打电话来吵得要命,我拿伞去接她,最后还被她诋毁说来得太慢。”翔太郎说着说着,忽然意识到菲利普意有所指某一次,声音戛然而止,身子故意往下沉了沉,又咳嗽几声指责,“你们雨天怎么都爱往外跑!”

      “我先前检索过,下雨天绝大多数人选择什么都不做,宁可在家睡觉,说雨声助眠,”菲利普掂量掂量背上的负重,迈开步子往回走,“这是个有趣的提案,鉴于我们都喜欢下雨天往外跑,我觉得有价值一试。”

 

      “得了吧,”翔太郎勾起嘴角反驳,他再了解自己的搭档不过,“你今早分明还想亲手测量水位线,如果不是惦记着那玩意,你干嘛在这坏天气出门。”

      菲利普对这问题丝毫没躲闪,他向来就不解风情,故而有时直白得格外浪漫,他眨了眨眼,语气平淡到如同询问三餐,“是为了你啊,翔太郎。”

      他没觉出这话里的含义来,翔太郎却愣住了,他搂着他那一帽子猫没有接话,不一会儿,菲利普感到他脖颈上有规律地洒着热气,环绕在双肩的手臂温度也微微发烫。

 

      老天格外照顾他们,返途没走到半程就放了晴,太阳拨云见日洒在街道上,积水折出粼粼光泽,像是满城浅浅海水,翔太郎穿过透明伞看见有道彩虹由此及彼落下,连着他们和事务所两端,菲利普正沿着虹光一步一步向前走,像是为他跨海而来,又为他踏浪而去。

      “翔太郎,天晴了。”菲利普提醒他。

       翔太郎嘀咕应了几声,他们都能感受到风都的风迎面扑来,身上冷归冷,风总是暖和的,翔太郎暗自希望风能更劲一些,至少给他面上降降温,若是回了事务所让亚树子看见他羞赧得面红耳赤,不知还要被嘲笑多久。

      想到这里他稍稍挪开了些距离,两人身上都冷,他却觉得自己像是块烧得通红的铁,若再不离远些,便会烫到骨肉相连了。

 

END.   

 

尾声

      翔太郎回到事务所后大病一场,菲利普倒是一点事都没有。受害人顶着冰袋,叼着温度计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,哭笑不得抱怨命运不公,霉运缠身。他救回来的猫崽个个活蹦乱跳,大摇大摆拿他的帽子当窝,连面包都要分它们几口。

      菲利普试图依照检索出的内容为他讲睡前故事,被尚存有一颗硬汉心的侦探拒绝了,亚树子后来同他说罗密欧与朱丽叶实在不适合睡前讲,而翔太郎心思单纯:他只是暂时不想听任何情深意浓的浪漫故事,仅此而已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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