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七杂八堆积处,来打和oc相关随机掉落

来打方面W / DCD / 555会比较多
也会有【自家原创角色】相关

如果你能喜欢我的oc那我们就是朋友了(?

吃得比较杂,想吃什么都会写写画画一点点

……啊,想喝一点点了

=未来. wb@天才塔舰船乐学家

【菲翔】照猫画虎

本篇是菲翔,非典型化猫梗+少量TV剧透,合理避雷

记忆犹新这篇是2.22猫猫日起稿的第一篇W,拖到现在才吭哧写完,我可真厉害

虽然过气大半年但是:猫猫Dopant量产希望(??

篇末有沙雕改图当彩蛋(?)写了一半和友人闲聊觉得有趣就改了,博君一笑就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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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某日,左翔太郎睁开眼,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黑白相间的猫。

      起初他吓坏了,无端变成猫咪,这事儿落谁头上都会混乱不已,大为震惊。上蹿下跳折腾好一会儿,才艰难而痛心地接受自己如今身负喀耳刻的诅咒的现实——事实如此,他既然可以成为假面骑士,从变形的理论上讲自然也有资格做猫。他负气的是若是要变,牧羊犬或是鹰就很好,要么巡回街道间,要么乘风盘旋。而猫咪相较这二者都太轻了,承受不起一整座城市的重量。

      猫从不给他什么报恩。他想起小时候看的动画电影情节,心里嘟嘟囔囔。这是猫的报复。

 

      得找菲利普,他有办法解决这种怪事。翔太郎在办公桌上寻了处落脚,一面追着自己的尾巴一面在心里盘算。他笃信搭档能力出众,解决问题直击命脉,可在这之前先得找个法子让他相信自己化身为猫,想到这儿他抬掌瞧了眼粉色肉垫,觉得话语不通,笔也拿不动,在铁打字机上粘了难清理的毛或留下抓痕更心疼,交流着实有难度。

      菲利普彻夜检索先前一案的关键词,这会儿正犯困,来客厅煮咖啡喝,翔太郎见他出来,弓腰从桌上扑去,许是因为猫的身体过度柔软不好掌控,他着陆不稳磕到桌脚,发出喵喵的惨叫。吓得菲利普手一抖,险些把咖啡壶连砂糖罐打翻。见奶牛猫疼得眼泪汪汪,滚了满地猫毛,赶紧弯腰提着后颈皮把他扶起来,百般疑惑,显然不懂这又是在演哪一出。

       翔太郎摔得七荤八素,花了不少时间才立足站稳。菲利普叹口气,对着奶牛猫絮絮说话,神情温和散漫,丝毫不惊讶事务所里凭空冒出只猫来,说罢便转身继续摆弄水壶和咖啡杯。人自然是听不懂猫叫,反之亦然,翔太郎也不懂他说了些什么,只觉得他话中无风无浪,语气平平,对这场景司空见惯,猜他只是赶猫去一旁,这才开始后悔自己早前不该把那些走失的猫狗往事务所里带。菲利普大抵只当自己是诸多委托中的一只,又岂会料到这是从事务所走失的侦探本尊。

 

      于是乎翔太郎亮出爪子,龇牙咧嘴反驳好几句,只可惜再恼火的话到嘴边出口都成了猫鸣,听着还颇委屈。所幸这声音丢人但有效,菲利普闻声停顿,转过头来也不笑了,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。短暂的沉默中翔太郎拼命眨眼暗示,寄希望于心意相通,猫眼儿深处变着色的紫光能投进搭档眼里。

      菲利普藏不住情绪,高兴困惑很快便能读出来,如今明显是犹疑了。他倒了两杯咖啡,一杯捧在掌心,往另一杯里放了牛奶与几颗方糖,犹豫再三后还是搁在地上推给猫咪,田园猫体型小,不过两只咖啡杯高,如此一比更是气势不足,离硬汉风格越走越偏,翔太郎痛心疾首。

 

      真厉害啊,菲利普君,不知能否认出面前的搭档,却会邀请猫咪喝咖啡。他低头嗅嗅咖啡杯沿,浓郁醇香扑鼻,在心里惋惜一般猫咪是无法品尝这美味的,猫舌怕烫,还有损肠胃。只好彬彬有礼用爪推开,杯壁烫爪,翔太郎缩回爪舔毛降温,既是要做猫,就要有猫的自觉,不是所有猫都同园咲家猫一样对吃食来者不拒,挑剔的矜持还是要有,才能长命百岁。

      他瞧菲利普脸色一变,丢下猫和咖啡抱着书就跑回车库,不明所以跟在他身后想一探究竟,可地球之子跑得比猫快,关门速度也一样,他冲刺时肉垫打滑没刹住车,嘭一声砸在门上,听着都疼。

      “菲利普!”泛着泪,鼻子也红彤彤,奶牛猫眼冒金星,在心里谋划咬些菲利普的东西出气。他有一次见委托人家里的猫发脾气,棉花碎纸满天飞,到处乱窜逮不住,还咬人,那场面惊人。只是环顾四周,客厅里全是自己的宝贝,生气也不敢乱咬,生怕事后后悔。

 

      奶牛猫拿自己的帽子在沙发上做窝,刚躺下,园咲家的老猫就从屋外回来了,英国短毛猫体型巨大,血统名贵,走路虎虎带风,嘴角还粘着沾血的毛,“侦探,你终于想通要转行做猫啦?”Mick年龄是很大了,一把声音听得低沉嘶哑,有年长者的余裕在其中。

      亚树子吃零食掉满地渣,又没扫地招老鼠,翔太郎甩尾巴撇嘴,谢绝它传授经验的好意,“抱歉,Mick,我对猫咪不感兴趣,只想知道怎么做回人。”

 

      “这问题说难不难,但也不简单,我曾以为两足直立挺胸抬头就是人。”Mick若有所思,“用记忆体时我尝试过站立,可那也不像,总还有些别的因素的。”

      “菲利普或许没认出我,我得自己先想办法……”翔太郎摇摇头,觉得自己或许是疯了,同一只猫在这儿交谈甚欢,又暗自庆幸Mick听得懂他的闲言碎语,“说来园咲家真奢侈啊,还会给你喝咖啡。”

      “这我不记得了,或许有吧。”老猫打了个哈欠,“至于小少爷,他那么在乎你,你又何必担心。做猫有做猫的方便之处,你对此不也有些心得?”

 

      翔太郎诧异。

     “猫总是爱往高处爬,占好风景,不像你们人类怕摔怕疼,一直徘徊在地上是找不到它们的,也做不了一只好猫。”活了十数年的老猫经常犯困,阳光暖洋洋晒着,说话有一句没一句,“要是有心,猫也能帮上不少忙嘛。”它说这话的时候舔舔嘴边,回味了会儿野味,“但你要是找到方法做回人,记得要给我换罐头,现在的金枪鱼罐头太油,吃了掉一把毛。”

 

 

      左翔太郎先生花了一下午时间打定主意,觉得身为风都尚存的硬汉侦探,言出必行,有案必破。做人也好,化猫也罢,都要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完成委托。直到现在他才体会到做猫的妙处,走高爬低根本不怕,一打寻猫委托被他叼走大半,从窗户跳出去,一下午收获颇丰,年轻猫大多都是迷路走失,凭着一门猫外语领它们穿过风都巷子与楼顶汇集回家轻而易举。他知道风都安宁柔和,也新奇猫的视角能见到更远或更小的天地,临近傍晚他送最后一只漂亮的三花猫到家门口,自己独自从民居楼顶穿行而过。事务所里看日落能瞧见紫金相接的云,而站在屋顶四望更别有洞天,风车旋转时将城市尽头的海平线切割成漂亮的螺旋,扇叶均匀搅拌着霞光,洒在猫身上的颜色颇浪漫,他想起喜欢的那些小说或电影结尾总会有长长的远景镜头,大抵就是如此了。

      回家时他浑身上下脏兮兮,给菲利普和亚树子逮个正着,按在车库兜头浇了一脑袋水,还打了香波,捞出来时他裹着毛巾哀哀虚弱嚎叫。亚树子去锁客厅门窗防止他二度越狱,菲利普拿吹风机给他烘干,翔太郎蔫哒哒挣扎几下便放弃,抬眼瞥见菲利普的小白板上写满笔记,文字看不懂,但画倒是清晰,他见那上面画了自己的简笔画,又画了猫,旁边还有打着问号记忆体标志。这下他眼底一亮,欣喜若狂,若不是菲利普捏着他后颈皮动弹不得,他都忍不住想扑上去蹭他鼻尖——猫咪示好总归就是那几套,蹭裤腿若是觉得不够,就要踏着胸膛一路往上,额头相抵,是最高的猫礼节了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事务所难得有不吵闹、沉默的长夜,临近秋天,夜里也稍冷,猫科动物怕冻,需要找个热源才能睡安稳觉。半夜翔太郎给冻醒,发现火炉熄了,而Mick霸占了沙发,他在地板上东张西望半晌,见车库的门虚掩着,透着微弱的光,于是翻身起来,一路小跑溜进里室,猫的步子轻,踩在铁栏镂空地板上悄无声息,不会吵醒人。

      工作台还亮着灯,菲利普躺在旧沙发上小憩,胸前摊着无字书,黑板上密密麻麻都是公式,穿插着猫插画。翔太郎趴在一旁,心底愧疚。菲利普应当是很累了,早些时间追查上个案子,如今又为他烦恼,大抵许久都未曾合眼。

      “……喵喵。”

      ——抱歉啦,菲利普。

 

      猫咪道歉绝不止说说做罢,奶牛猫笨手笨脚咬住毯子一角,稍微花了些力气才把它扯到沙发上盖住腰腹。大功告成后还得意洋洋,站在边缘的空隙中瞧着菲利普的脸出神,他睡着的时候是很乖的,一动不动,只有肩膀和胸膛微微起伏,安稳好似坠入地球的长梦。

      他低下头小心翼翼顺着间隙向上,经过胸腔与手臂,停在了颈窝的地方,菲利普侧头睡着,下颚,脖颈,锁骨连着臂弯留了一块儿空处,他大致比划了一下,自己窝进去刚好。冷夜过半,身旁有了热源,再精神的猫咪也会发困,他轻蹭着对方的面颊,湿漉漉的鼻尖与菲利普贴近,迷迷糊糊间掐尺等寸契合进他环抱,一夜无梦。

      至于第二天一早奶牛猫给菲利普起身牵连,滚到地上摔了个脸朝地,都是些后话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“只有高桥太太家的黑白色老猫怎么也找不到,问野猫又不讲道理,抓下我前爪一撮毛。”几次三番,翔太郎用猫爪开窗偷溜的技术愈发精湛,趁亚树子不注意跑出去又折返,一面感叹世风日下家猫不易,一面叼着最后一张照片蹭到Mick身旁,硬要它给点提示。老猫昏昏欲睡,随口胡诹,“或许是跑到更高的地方了呢?……老猫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要寿终正寝,有些不愿意死在家里的,会提前寻一处无人的僻静地。”

      翔太郎恍然大悟,随即又陷入沉思,关于生死的话题总是略显微妙,委托人的意图固然重要,但现在立场在猫,他又觉得有几分感伤。不管怎么说,找到老猫是第一位。他心中斟酌着风都中某个更高,更远,更寂静的地方,渐渐揣摩了个大概。

      这天翔太郎猫翻窗逃走,直到傍晚都没回来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风都的风再细腻喜人,那也是要在合适的地点,合适的氛围下吹,瞭望台或街道巷口就很好,屋顶也成,只是再往高处,就该是它留存着诸多市民烦恼与苦痛的流层了。风都塔顶冻得刺骨,冷冽的寒风切着钢筋从四面刮来,再会攀爬的猫也要站不稳,稍不留神就要失手坠落。

      翔太郎站在风都塔顶端的钢筋上向下望,八方收入眼底,夜幕下城市风景绝好,星光衬着街巷灯火,是他寸步不离守护的后花园。全黑的猫是天生会融入夜色的,而黑白猫身上总要多几点白光,不适合入夜,但多挑一盏灯也浪漫。

      他早就瞧见那只老猫,与自己同色,花纹更均匀些,趴在最高点的落脚处半睁着眼,见翔太郎爬上来,也不恼要共享好位置,只是继续平稳地看着远方,或许它只是被困下不去,或许它有别的打算。这儿太高太冷了,也没有食物与水,若非有心,年轻猫上不来,自然瞧不见这城市地图,也不知随手一够,就能把任一角落捧在掌心。

 

      “这儿也不清净呀。”老猫眼睛仍是亮的,整座城市都在它眼底驻着倒影,起身的时候翔太郎觉得它应是很沉很沉的,远远不止八九斤,仿佛那里浓缩的是一整座城市的十数年重量的生命,“你不是要带我回去?看够了的话就走吧,再晚些风更大,容易坠下去。”翔太郎惊奇,他尚未从未说明来意,也做好了说服老猫的准备,刚想开口质问,耳旁猛然吹过阵烈风,刮得瞳孔发疼,再定睛时老猫步子不稳,直直滑向空阔的夜幕一侧。

      一切发生得太快,翔太郎心底一空,大脑尚未反应,就后腿一蹬,乘着风腾空一并跃入夜色,用爪托住下坠的老猫,呼吸与心脏都停滞,凭本能想起了救命的本事,猫有九命,从高空坠下也尚有生路,他紧闭双眼,在空中翻转,肚皮朝下四肢伸展,兜着风呼呼下落,星光与灯火在那一瞬全熄了。

 

      “——翔太郎!!!”

      呼唤他名字的声音清晰有力,穿透厚重的风传到猫耳中,在眼前的黑幕里炸出一道烟花来,翔太郎瞪大双眼,见菲利普在地面上跑向他,伸出双臂向前扑,是要空手接住下落的搭档。而这一瞬亦有怪事发生,从他的前爪开始,他见猫的形态逐渐化作光的碎片,从他手臂上剥离,紧接着是胸膛,头颅……他怀抱着委托人的猫,一面脱落猫的躯壳一面坠落,像是陨星落在地球前,总要褪去一层神秘的外壳才能显出内核相貌,直到与他搭档撞了个满怀,才全然变回人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两人一猫滚在地上,不知喘了多久粗气。勉强取回知觉时他们发现自己死死攥着对方手臂,无论是谁的身体都冷得像是块冰。

 

      “翔太郎……!翔太郎!如果我告诉你你从没变成过猫,你答应我千万不要再跳一次风都塔。”菲利普死死拽着搭档,生怕他傻掉再做蠢事,冷汗直冒,掌心后背全渗透。喘息半天,才摇晃搭档的外壳,生怕那里仍旧住着猫的游魂,“猫记忆体能力太弱,不能把人变猫,只能让人以为自己是猫。”破解方法再简单不过,自己从幻觉里跳出来即可。

      “……啊?”翔太郎方才惊险一跃,如今脑海还是煞白,紧攥着菲利普的胳膊坐在草坪上心有余悸,半晌才缓过神来。又花了些时间后知后觉慢慢品出这句话的深意,他记忆越清醒,越往深处想,面色就逐渐由白变红,一路爬到耳根,羞耻感从脊背扩散全身,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
 

      “你不喝咖啡,我以为你不是翔太郎,里面装着的是只猫。”风都塔下的软草地很适合仰面躺着,头顶便是白风车与被叶片分割的夜空,星辰点点极好看。菲利普支起身子,伸手蹭掉他额角的汗,指尖碰到搭档的脸,觉得那里发烫。这里的夜风是温冷的,却吹得他们全身血液滚沸,有心作好氛围,“但后来我想了很久,亲自溜出去寻委托的猫,回来时又窝回我身边,还能做出这种跳塔的傻事,这么胡闹,就肯定是翔太郎。”

      “胡闹的是你。”翔太郎咬牙,睁眼瞪他,事实上他确实是心虚的那个,在外人看来,二人一个徒手爬风都塔,一个徒手接高空坠物,要让监控或夜走的好事者拍到,明天就要上报纸,风都一日总是温和的,除却娱乐花边儿也难有什么重磅新闻,要是不幸给搁在头版头条,照井与亚树子不说,刃叔先要生气。

 

      菲利普看他发呆时愁眉苦脸,猜他多半又在妄想,“但我从不知道你这么适合做猫,着陆姿势标准,连亲昵都学的九成像。”

      “哪有……”翔太郎皱着眉,话说一半就哑了声,只见菲利普翻身,大半个身子虚压在他身上,面颊轻蹭着他的颈窝,一路向上,鼻尖相碰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面庞上,是猫才会做的举动。翔太郎只觉心脏一滞,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一颗心现在又搁进燃烧的火炉里,鲜活滚烫起来,究竟是为当下这瞬间的出格,还是为昨夜行为感到害羞,抑或是二者并有,似乎都不那么重要了。

      “就是这样。”菲利普照猫画虎描摹了个完整,笑嘻嘻居高临下瞧他,气息近在咫尺,月光被风车切成几份,若隐若现地落下,翔太郎先前从不知道菲利普会这般浪漫狡猾,装睡不说,竟也要合着风都玩光影交错的把戏,一时间不知所措。

 

      恍惚好一阵儿他的意识才神游天外回来,干巴巴绕开话题,视线也晃开,“……下次我带你爬风都塔,顶上风景可好,就是要小心走稳,拴好绳子,别掉下来。”一失足成千古恨,如果将来风都旅游要开蹦极项目,他绝不参加,太吓人了,心狂叫着要跳出嗓子眼,现在还回不去——这其中的原因自然不止高差带来的心惊肉跳,可他偏不承认更显而易见的缘由。

      “翔太郎才是。”菲利普不信他失败的经验谈,撇撇嘴笑,他怀中的奶牛猫没心没肺打呼噜,又想起方才九死一生的跳跃,抬手凭空画出一条弧线,“但你尽管跳,我总会在底下接住你的。”

 

      “真敢说呀。这次是迫不得已,可没有下回。”

      “是真的。刚刚我接住你的时候,你和猫一样轻。”

 

END.

 

一点尾声:

      回去后翔太郎没忘记给Mick弄新的三文鱼罐头拌饭,它舔得碗底发亮,还记仇一脚踹倒橱柜里堆的金枪鱼罐头,叮铃桄榔噪音震天。亚树子追着它教训时也不听,嗷一声从窗户蹿出去,大抵是去风都四处漫步消食,晚些时候就回来。

      这哪是伺候猫咪,简直就是老虎脾气。翔太郎头疼,但也给窗户支开一条细缝,方便它进出自由。毕竟Mick老猫性子又直又冷,年轻时怕不也是条来去如风的猫中硬汉。

      难道它也曾爬过风都塔吗?

 

 


◆之所以想到化型是田园黑白猫,一来是翔太郎适合穿搭黑白,看着绅士可爱;二来是因为奶牛猫又被爱称为小警长,若让我给在风都后花园四处漫步巡逻的半硬汉猫猫定个品种,当然是它啦。

◆说好的沙雕图,是流泪猫猫头(???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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