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=未来. wb@天才塔舰船乐学家

【菲翔】美梦一场

◆菲利普×翔太郎,有照井×亚树子要素

◆是TV结束后的故事

◆是不动脑子的恋爱(?)喜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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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再过一秒,他就要吻我了。

      翔太郎盯着菲利普,脑中浮现出这惊人的念头。他原本还在心里冷笑着想法荒谬不切实际,却见菲利普起身捉住他的手腕,在他唇角烙下了微凉的温度,就在自己眼前,眼睛眨也不眨,就这样把目光投进他的目光里。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知道这时候应该闭上眼制造浪漫,可他们一个大抵不知所以,一个肯定惊吓过度,即便四目相对,都难以从中寻到一点深情,实在可惜了这大好氛围。

      哪里好了?要把这情景称之为吻太勉强,技术稀烂不说,当事人几乎毫无实感,是真的失败至极,可翔太郎也没法自欺欺人去否认,只好抬手把他推开,力道不轻不重,刚好能让自己从这梦境中抽身。他醒来时事务所空无一人,亚树子去警局给照井送午餐,菲利普也不在,只有Mick在喵喵喊饿。阳光沿着窗棂洒下来,在办公桌上烙一串十字,梦里梦外的氛围都暧昧不清,翔太郎格外挫败,双手捂住脸叹气。

 

      怪梦做一次就顶够,还能自我安慰是浪漫主义的作品摄入过多,纯属好奇心作祟,可同样的梦连做四次,其中寓意不言自明。翔太郎一面恍惚一面倒猫粮,垒得和小金字塔一般高,Mick端坐在粮山前,活像尊斯芬克斯像。

      菲利普从外回来,发现他的搭档破天荒抱着猫坐在沙发上,揉着猫肚子面色忧虑。若非事态严重无可挽回,翔太郎绝不会露出这种肃穆的神情,Mick也绝不会让人如此随心摆布。他有些担忧,伸手在他面前晃,“翔太郎?你在做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  “……我在想委托。”这话不算谎,左翔太郎至今一生所接委托诸多,最多是寻猫觅狗,记忆体次之,自认最重要的却是照顾菲利普。鸣海大叔对他管教严苛,他对菲利普却摆不出相同的架子,地球之子足不出户缺乏常识,他无奈归无奈,只好多添一份心,他没想过一颗心会因此越来越沉,现在想悔过已然太晚。

 

      “你面色好差。”

      “先前做了个不太好的梦。”

      菲利普想了想,抬手拍他肩膀,“梦和现实都是反的,翔太郎。”

      “这话谁教你的?”翔太郎被他逗笑,如此有人情味的安慰话从菲利普口中听来实在是新鲜。

      “之前调查Nightmare记忆体,有在书上读到过。你也讲过,安慰那些委托人时你说过不少次。”菲利普前半句答案标准,后半句便是翔太郎教育有方,让他能有一阵得意,“但小亚树做了噩梦总会拉着我哭,或许你可以和我说说?”

 

      这下他笑不出来了,完蛋,亚树子总爱坏事,没料到这时候也能远远参一脚。翔太郎愁得牙疼,菲利普求知欲旺盛,越是敷衍越难缠。他盘算着该怎么找借口,起身给自己倒了杯咖啡,不小心把Mick咕咚翻在地上,沉甸甸一声闷响,园咲家伙食优渥,英国蓝猫养得比一般人家胖,现在看来似乎还要再壮一圈。

      “你是不是喂多了?”菲利普瞧见猫食盘里的残羹,注意力被吸引去。这时又有人上门委托,时机正好,翔太郎松了口气上前迎接,见他满面笑容热情洋溢,委托人当他服务态度积极,在菲利普眼里却觉得反倒像是落荒而逃,心生疑虑。

 

      他回车库坐了会儿才回过神,想起猫粮向来是亚树子在管,翔太郎是从不喂猫的。倘若破例好吃好喝伺候某只毛球,那往往是因为他那颗硬汉心怦然心动,更爱猫的主人多一些。他爱婀娜美貌的妙龄女郎,却从不追求其中之一。起初他断定是因为翔太郎半熟半生驾驭不来,现在想来他并不多情,又何来追求她们,可说他专情如一,菲利普又没明白他是为了谁如此。

      当局者迷。地球之子坐拥整座俯瞰世界的图书馆,也查不出让他搭档满面愁容的缘由,问题兜兜转转悬而未决,挠得菲利普心里发痒。

 

      翔太郎绝口不提怪梦,同当事人之一讲他勇气尚且不足,同亚树子讲又嫌她多嘴,不过半天就能把事抖得全天下都知晓,结果与家中猫咪的关系反而突飞猛进。有天傍晚照井巡逻结束,顺道上来喝杯咖啡,见侦探坐在门外喂猫,他开口前脑子先转了转,一下没想来Mick究竟是谁的猫。

      “你怎么不进去。”照井一头雾水,在台阶与门之间进退两难。

      翔太郎苦着脸反问,“你与亚树子究竟是怎么谈恋爱的?”

      照井闻言一脚踩空,险些凭空栽个跟头,猝不及防展开如此话题,绝大多数人都只能涨红一张脸结巴不语,照井警官却能以怒遮羞,“不要问我话!”话虽如此,他耳尖还是烧红了,咳嗽几声,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
 

      他们蹲在门外聊了约莫十分钟,照井面色由红变青再变红,最后竟是一句话说不出来,左从不拿这种事开玩笑,他也不是什么情感问题的专家,而他所知最会答疑解惑的人正是病结所在——现状焦灼,可谓是困局。照井除了同情之外,无端想起Shroud女士向来深谋远虑担心颇多,苦难也好,长久的等待也罢,他见左右二人倒是一同并肩跨过了,但偏偏又在这时节外生枝,在人最脆弱的心上生了枝玫瑰,不知她又该作何感想,是会伸手折掉还是任其生长呢。

      “总之你别告诉他们,我自己解决。”

      “都这样了,你打算怎么做?你想忘掉它,这样对右也不公平。”

 

      “这我知道、但是。”翔太郎语无伦次,磕碰半天,最后还是泄了气愧疚起来,菲利普曾不懂情感是非,碰到新奇事物总要从检索做起,还无法一次性理解通透,更别提复杂的感性表达。若一方真情告白,另一方花费长时间查书阅典,最后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答案,那可比地狱煎熬。退一万步讲,他自己都还没搞明白自己究竟是爱一个人,还是爱其他什么无关紧要的情愫,豪赌在办案中做做也罢,翔太郎现在可没勇气拿他的小搭档做赌注。

      “……在说之前,不如试试看在梦里措辞?”照井不忍见他继续困恼下去,“梦归梦,这之后的事情由你做决定。”

      翔太郎考量了会儿,因为提议可行,他这才轻松不少,忍不住勾住照井的肩膀感叹,“我只是随便讲讲,但现在你看起来经验十足。”

      “要是真的想感谢我,就告诉我你为什么在外面喂猫。”照井面不改色挪开他的手,心里预感不妙。

      “亚树子今天做饭,我决定在外面吃小摊。”翔太郎说得云淡风轻,伸手把事务所的门叩得山响,趁机脚底抹油开溜,启动摩托时他似乎听见事务所二楼传来惨叫,但那是不痛苦的。原先翔太郎只觉得是亚树子霸道胡来,闹得过火还会教训几句,现在看来倒像是自己多管闲事。

 

      晚餐没胃口,翔太郎在小摊上吃了几口就撂下筷子,开着摩托绕着风都跑了几圈。几日来他辗转难眠,精神不振,祈求闭眼一觉到天明是奢望,侦探向来不怕案件里出现的恐怖怪人,在梦里面对自己的搭档却会打退堂鼓,若不是酒驾禁止,他指不定还会喝酒壮胆。回到事务所时亚树子已经睡下,他轻手轻脚摸去车库,瞧见菲利普背对着门睡着,一动不动,便虚掩上门躺回自己的床。

      翔太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,但他知道自己身处梦境,起初的梦是混乱纷杂的,混了爆炸的火光、烟味与低低的啜泣声,后来他感到一场夜风吹过,头脑清醒不少,面前是黄昏时的事务所,实际上这里从没有这么明亮,菲利普也不会直接往自己的办公桌上坐,身上还镀一层暖橙光,与先前那四场梦一样。翔太郎心里嘲笑自己脆弱,下决心在这里结束这一切——无论成功与否,他都得先把自己别的情愫埋在这里,越深越好。

 

      他没开口,面前的菲利普先笑了,“我以为你的梦里会是多恐怖的场景,你上次露出那种神情还是因为送我离开。”

      翔太郎目不转睛盯着菲利普,这回梦里的少年话多得和现实一样,但这更好,他想,这更真实,自己吐露心声的时候好安慰自己了断分明。于是他深吸一口气,从座椅上跳起来,脑中飞过无数种小说电影中硬汉与窈窕女郎的吻法,唇部他尚且不去想,落在额头、耳后或是脖颈上都还能做到,再不济面颊也是好的——他跳起来,虎视眈眈看着菲利普许久,最后把他拉入怀抱,姿势很别扭。

 

      “……翔太郎?这倒是意料之外。”

      “我不擅长做这个,所以别笑我了。”翔太郎放开他,即便是梦,他依旧无法将梦里的地球之子当作纯粹的幻影,“接下来你听我说,我有话告诉你。”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翔太郎时常觉得他了解菲利普比了解自己还要透彻,那边本该就是自己的一部分,任何事都没什么好隐瞒的,想到这里他绞尽脑汁在脑海里组织句子,来龙去脉也好,逻辑因果也好,翔太郎越想要解释得清,他越觉得混乱,好似这感情从一开始就该存在,又无法一言以蔽之,他把话翻来覆去在嘴里咀嚼半天,最后趴在对方耳侧呢喃几句,那句子里毫无关于情或爱的词句,翔太郎想不来那么深,菲利普也理解不来,却饱含感情,是把一颗真心剥给另一人看。

 

      翔太郎把心解剖得干净,足够菲利普满足好奇,他过了好一阵儿才回过劲儿来,觉得一切简单又漫长,却耗费了不少精力,暗自揣度着梦醒后该怎么二度面对菲利普。然而面前的少年却绕过桌子走到他面前,屈指敲他脑袋,“你如果直接对我说,我就不必想方设法进到你梦里啦。”

      翔太郎闻言错愕,冷汗直冒,视线终于落在他腰间的驱动器上,这才察觉自己撞入精心布置的陷阱,还没来得及感到怒意或挫败,羞愧倒先卷着浑身的血冲到头顶,慌乱间想拿帽子抑或桌上的稿件遮一遮脸,手腕却被菲利普捉住了,令他困扰又欣喜的梦这才开始步入正轨。

 

      “翔太郎,还有一句话: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。”菲利普用干燥的掌心覆住他的双眼,压低声道,“不试试看又怎么知道呢?”

     这下好了,话已至此,他可是真的要吻我了。

      翔太郎本意想躲,却不自觉闭上眼睛,屏住了呼吸。再度睁开眼时他与菲利普挤在同一张床上,菲利普蜷缩在他的胸膛上低低发笑,腰间驱动器硌得他不舒服,但谁也没动。呼吸起伏间,他听见自己的心跳震响,几乎要跳出身外,菲利普睁开眼,亿万颗星辰碎在那里,仿佛从中真能看出地球来。就在他发愣的功夫,菲利普越凑越近,最后二人额头相抵,唇齿间的温度若有似无。窗户半开着,风吹进来正巧与他们拥吻。

      要让两颗相互探求彼此的心安稳地相拥而眠本就是不可能的,若想获得美梦一场也有不是没有办法,要么去等这火自然熄灭,要么就得让它们融化为一。

 

END.

后记:

      这之后翔太郎终于发现Fang藏在Mick毛茸茸的肚皮下,不知跟着猫大爷蹭吃蹭喝了多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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